担心说道。 “我没事。”程千帆双手用力搓了搓脸颊,“没事了。” 迎着战友担忧的目光,他苦笑一声,说道,“我就是心里憋得慌,难受,也只有在你这里,在‘钢琴’同志和‘飞鱼’同志那里,我才能放下一切伪装。” 他就那样的看着王钧,缓缓说道,“也更加——觉得自己没有人味!” 王钧沉默了,他就这么沉默的看着程千帆,想要安慰这位功勋卓着的年轻的老红色战士,话到了嘴边却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