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准了。 “我又不喝酒,我去那种地方干什么。”邱梦长的鼻尖若即若离地蹭着梁佟的鬓角,在他耳侧轻轻嗅了嗅,“闻到你身上的味道没有?一股烟味、酒味——” “都是别人的味道。”邱梦长忽然低头咬了一下梁佟的喉结。 这一口不轻不重,梁佟没感觉到疼,只是条件反射地喘了口气,情不自禁地掐住了邱梦长的腰。 “我之前是不是跟你说过我这人有点极端?”邱梦长边问他,边舔他的喉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