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念今日的脸色比昨日好了不少。

听到这话，她看着程南枝怔了怔，似乎这时才终于相信，程南枝要刚走她，让她去做那些事的事实。

常念试探着道：“那你的人……会暗中跟着我，是吗？”

“？”程南枝奇怪的反问，“我的人为什么要跟着你？”

她的人手都不够用了，还要去另找人，哪来的人手盯着常念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