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和伤心交织在一起,她朝顾辉泽和顾翼发泄着堆积了好几天的压力。差点说出了那些不能说的话,但及时刹住了车。 “烦死了!我不管你们了!你们爱咋咋的,恨我,不喜欢我,喜欢别人,跟其他女人卿卿我我,都随你们去吧!”声音越来越响,语气越来越愤怒。安彐彐一口气说完这些话,抽了好几张纸,胡乱地擦掉脸上的泪痕,然后用力扔到桌上还未收拾的塑料盒上。 在场的两个男人都没有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