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达离家已半年有余,四处行走,风雨无阻,亏得上天不负,竟已赚得纹银百两。 只是银两再多,又如何解得那相思之愁? 这半年里,周达对自己的新婚妻子是日思夜想,辗转难眠。 想她那温声细语,念她那精瘦腰身,怀她那如牛奶般润滑之肌肤。 他也曾想去烟花柳巷,寻一妙龄娼妓寻欢,奈何其虽商人,却律己甚严,哪肯纵自己这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