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季的番禺城就好似一个大火炉。 置身城内,人被炙烤的汗流浃背,蔫吧下来的草木也无精打采的。 南海尉府虽然屋舍筑得极为高大,可同样还是闷热难耐。 躺在木榻上咬牙坚持翻看简书的任嚣,随着屋外日头越挂越高,头也愈发的晕眩起来。 “啪!” 实在受不住额头一跳一跳的那种剜痛,任嚣将简书用力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