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筑路,根本没有余钱可用。 而且丰盈国库的手段,左相也没给我说全。” 顿了顿,黄品将目光再次落到李斯的身上,咧嘴笑了笑,道:“左相之所以没说全,恐是在给我留颜面。 怕都说出,我便真没了筹措财帛的法子。” 略微沉默了一下,敛了脸上的笑意,黄品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道:“左相的好意我心领了。 但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