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眼皮都没抬,就是倚靠在木塌上沉默不语,啧啧了两声道:“不就是睡了个女子,你至于这样吗? 你若是连这样的小事都有如此羁绊,你今后趁早不要再领兵。” 见李信又开始哪壶不开提哪壶,黄品的血液瞬间都涌向头顶,脸色罕见地涨得通红道:“您说的轻巧,被一个女人这样算计,哪个能不气? 就算是不气,男女欢好也是极为私密之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