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头上的青筋开始跳动起来,语气不善道:“你琢磨的就是这样的法子? 不筑城黔首居于哪里,且黔首还在路上,又如何垦田? 还有修筑驰道的命令以下,你一点不去动等同于抗命。 你这不是让我抗着施压,而是要把我的人头往剑下塞。” 黄品对李信再次咧嘴笑了笑,“您别着急,听我把话说完。 驰道的一端就在陛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