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全都到边地来?”黄品将眉头皱成了一团,十分不解道:“边地或许能被看得松些,可你们这样做未免有些太孤注一掷了。” 西横耸耸肩,语气无所谓道:“墨门弟子在哪,哪里就是墨门。 咸阳与边地又有什么区别。 你说你为了保命要忙许多事情,可这世上哪个人又不是如此。 而墨门与人一样,想要保命就不能再留在咸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