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到随时有可能扯着蛋。 可今后大秦的走向,他又不得硬可扯着蛋也要拼命忙活。 琢磨到这,黄品低声骂了句国骂,从木榻上起身坐到了帐帘旁的一个毡垫上。 拿起硬木杵继续在一个稍大的石舀里一下一下的捣起烧过的煤渣。 “怎么又捣起来了。”躺在火墙上正闭着眼睛享受着身下暖意的白玉睁开眼睛看向黄品,“从出了营帐你一天都不得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