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正封没空思虑那么多,他只觉得齐兆很陌生,而那个少年很熟悉。 也不是觉得人很熟悉,而是好像很久以前也有人是这样的性子,只是他实在想不起来是谁。 手中的花妖他觉得很重要,也觉得对方很脆弱,虽然对方总是在救自己。 他蹲下来看他亲爹,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,危险,危险。 他爹眼睛紧闭,看起来很痛苦,胸口一把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