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他自己一样,看来还是得好好观察。 此刻的齐兆脸上如果没有那道疤痕,完全就是一个温文尔雅的模样,只是那道疤痕像是将他整个人完完整整的分裂开来。 一晃而过的怪异表情,什么东西慢慢汇聚在那道浅浅的疤痕上,蜿蜒狭长,整个人的气质变了又变,最终调整到他认为最舒适,最安全的表情。 当齐正封疑惑的看过来,齐兆像是变了,又像没变,最后他只当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