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情了。 就算只是一场梦,哪怕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他的幻觉,那又如何呢? 左右他现在连出静室都是一个艰难的事情,后背的伤口还是很痛,就当是上天看不下去,给予他的一场馈赠好了。 他从来都是克己守礼,可偶尔放肆,实际上又能如何呢? 兄长一次又一次地派人来,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流水似地给他送药,可他从那一夜醉酒的时候就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