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,我是说,我的确不能那样做。” 几人回头,才发现盆栽和她那只雪白的大狗坐在后面的土丘上,绿脑袋看起来挺悠闲的,整个人都陷在大狗厚厚的毛中。 “人力终有穷,天道终有定,我做我能做的,至于结果我想你们中有些人心里已经有小九九了,不是吗?” “我猜,”术士说,“这一幕幕的开始和结束是以你的生和死作为分割线的,有几次‘世界’并没有毁灭的征兆,但那一幕却突然结束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