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了公义。” 陈守义擦了擦额头上的口水,重重的重复道:“公义!” “公义,公义,公义,翻来覆去的公义,到底是何公义?!” 陈守义又不吭声了。 从下朝出了皇宫后,他被喷了一路,回到衙署,又被喷到现在,无论如何被喷,他都没有道出背后详情,只说当年陈尚锦的确没有通敌,所谓传言,也是他瞎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