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个娃子,家里农活也没人帮衬,李阿婆村头井水枯了,里长说是得要半贯大钱…” 絮絮叨叨,一个个名字,一件件琐事,阿卓说的很认真,脸上的表情很忧愁,越说越是垂头丧气。 齐烨好气又好笑的,顿觉这小子不像是天子亲军,像是九十年代初的社区大姨。 “我是真没有了。” 齐烨在被子里将裤子穿上,苦笑道:“一点都榨不出来了,大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