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跑就跑。 宋青瓷紧紧抓住陈长安的手心,由他带着,一路奔跑向前。 她不管去路何处,也不去想归途何方,满心眼里只有身侧的白发男子,心底是一股从未有过的知觉。 好似是小时候背经文一字不差,祖父点头示意时那种雀跃;又好似是与宋红鲤对弈,苦思冥想后终于下出一记妙手的得意;又好似听见他来了京都,自己夜不能寐时的那种忐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