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谢谢你啊，白哥，当年的事情，我都知道的。“

“没什么好客气的。”

白夜站起身子拍了拍屁股：“我好像看到王老师了。”

“哪呢？”

袁华猛吸一口，连忙把香烟丢在地上踩灭。

“都这么大了，还怕呢？”

“一辈子的阴影啊，白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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