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烂春点着一支烟,吸了两口,没太往心里去,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。 “这跟你二叔有什么关系?” 我叹了一口气。 “不瞒你讲,那些假首饰,我倒无所谓的,主要想找回那枚铜钱。这铜钱是我二叔母亲的旧物,我二叔出生那年,他父亲打渔去世了,剩下他与自己的母亲相依为命。可屋漏偏逢连夜雨,我二叔三岁的时候,港市发了场大水,他母亲带着他住在屋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