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那一盆到底做了多少?还有那是备用的脸盆,不是用来吃饭的。”哪怕身体已经很是难受,但是云华还是被画家这一手给气笑了。 “反正这不是还没用过嘛,还是干净的。”画家无所谓的擦了擦板凳,然后坐了下来,取过一旁的筷子,就照着盆里的切成瓣的水果戳。 “也真是为难你撑了一路啊。”画家一边吃着一边说道。 “现在我倒是理解相川曾经的感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