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谦虚,于是笑道:“韩尚书过谦了。” “不不不,我是说真的。” 韩艺指了指周边墙上的河道地图道:“其实我的办法已经写在那上面了。” “是吗?” 阎立本听罢,迫不及待的起身,四处看了看,发现只是非常普通的河道地图,这些他在工部也看过不少,甚至有些河道,就是他设计的,没有什么计划在上面,不禁又是一脸困惑看着身旁的韩艺。 韩艺笑道:“阎尚书可知道一个劳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