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清月仍紧紧握住他的手,一直没放,继续道: “没等我说感谢报答的话,许爹只是掏出一张画像问我画上的男子长得如何? 毕竟是恩人的话,我只能点头说可以。 最后,许爹和许娘啥也没说,只丢下一句话,那就行了,人就走了。” 留她一个人风中凌乱,直到她现在还记得当时奇怪的场景。 不过,年仅十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