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赶紧跪倒在地。 “三姐,我昨夜确实不知您临时召集人马,故而延误,实在抱歉!”东哥连声道歉,不断叩头。 然而,恐惧之余,东哥伏在地上,眼中却闪过一抹深深的怨毒。 “光说抱歉有何用,拳头何在?”三姐抬脚,一脚踢向东哥,高跟鞋在他的脑袋上留下一个凹痕。 “三姐,您饶了我吧,我再也不敢了!”东哥继续磕头求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