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了不起的,不就是眼睛好看点儿么,娘炮儿一个,真打怕你啊?”说罢,他将头也昂起来,撇了撇嘴。 “嘿,你个无脑的家伙,还不服了?”青年怒视着马天舒。 马天舒傲然道:“刚才我不过是在践行约定,又不是真打过,为何服你?” “你…你…气死我了!那本公子就和你真刀真枪比一场,你输了就随我到金剑门做十年奴仆,敢不敢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