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我突然意识到那天晚上我自以为的不同只是自己的臆想。 不在乎苦痛,不在乎劳累,不在乎屈辱,但这一刻就像是被人浇了一盆冰冷的冰水一样,我清醒了过来。 首领看出了我的异样,不知出于对我同情还是对自己态度有所疏漏的不久,他告诉了我那张琴的原主人埋的位置。 说实话,一具尸体肯定学不到东西,但是我还是选择去将那土包挖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