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过世的母亲外,安格尔还第一次和异性如此近距离的接触。但他丝毫没有旖旎的心思,只想着赶紧挣脱。 一阵挣扎过后,格蕾娅终于放开了安格尔。 海鸟托比还是安稳的停在安格尔的头顶,只是羽毛比先前凌乱了些。 安格尔则惨多了,本来早上梳的油光华亮的背背头,因为托比的到来变得有些杂糅,紧接着格蕾娅的一阵蹂躏,他的头毛彻底乱成一团。 “喂喂,这只鸟是怎么回事?”芙萝拉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