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 颜丹晨叉着小腰,理直气壮的回答道。 “颜丹晨,你怎么就不明白,这是帮我的事吗?” “反正我不管,都已经发表了,难道你还要去撤回来呀?” “嘿,我这暴脾气,你知不知道这不是我的诗,是别人写的,我只不过是把它抄录下来,贴在床头欣赏,你却把它发表到校刊上,还署上我的名字,你这是陷我于不义呀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