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到的信还没有十封?还没有以前在县城一个月多…”,堂姐喋喋不休的诉说着,一副“深宫怨妇”的模样。 闹了半天原来是这么一回事,谭震紧绷着的心才慢慢的放松了下来。 说起梁山的情书,谭震又觉得好笑。 梁山这个人嘛,虽然号称是高中生,不过他们的高中时期正好赶上了那个特殊的年代,天天就记着玩了,根本就没有认真学习过。 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