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琪鼻子酸了酸,红了眼睛落了泪,“他以前从来不会说丧气话,上次他颓丧时还是几年前被人揍到医院病危时,他今天又跟我说活着有什么意义。” “阿兰,我真的怕,我无法想象如果再这样下去,他会变成什么样子。你是不知道今天晚上我看他哭的那样伤心,我的心有多痛。” 叶琪紧紧抓住了王兰的手,儿子濒临死亡时的痛苦,再次窒息着她的呼吸。 “既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