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对峙着,他双目沉沉,挂着一丝不容拒绝的眸色,她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。 她的手指蜷缩了一下,迫于对面的压力,她不得不将左手食指递了过去, “拜托,别大惊小怪的好吗?我皮糙肉厚的,不需要你操心。” “你在我这里受伤,我不操心,谁来操心……” 宁悠晗慢条斯理撕开了创口贴,轻轻按在了她的手上,一边说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