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号深夜,所有人都睡着的时候,何雨柱睁着眼,一点也睡不着,为一百多公里之外的一个城市和一场史无前例的灾难失眠,也为京城会受到的影响担心。 四周出奇的黑,院子里寂静无声,连树上的知了都不叫了,空气也停止了流动。 两点半多点,遥远的传来狗叫的声音,此起彼伏。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穿梭在东西两城的旧胡同里,一侧把手上挂着一个脸盆,单手骑车,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