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三道浅痕,怎么会?可我身体并无不适。” “啧,你家浅痕能看到骨头?” 这会儿没人在意辛彦说风凉话,另外两人全都盯着陆寅君的动作。 只见陆寅君取出一根银针,扎入鹿生的手腕,银针捻动间,整根银针迅速发黑,继而冒出一股青烟,鼻端似乎闻到若有若无的尸臭。 “酸疼麻木痒,哪种感觉?” 鹿生怔怔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