敲打两名弟子的后脑勺。 “什么阴损坏怂的主意都敢想!平常教你们的君子之道,都学哪儿去了。” 辛彦捂着被敲的后脑勺,哼哼道:“先生的意思是,只能做不能说?” 赵孟元紧握折扇的手指关节微微泛白,怒目圆瞪道:“我的意思是不能想,不能说,更不能做这种缺德造孽、丧尽天良,人神共愤的事。” 陆寅君摸摸被打的脑袋,憨乎乎地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