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关乎到自己母亲宁佩的清誉。 宁佩在与祝醇苟合的这件事上自然是过错方,但她已经去世了那么多年,祝醇现在又昏迷不醒,而她自己,就算有抱怨的话,也是难以启齿。 “今天矝矝来陪着我,我没有去看他。 就算明知道现在他是昏迷不醒的,我好想也不能再用从前的心态去面对他了。 所谓的‘父亲’、‘爸爸’这些词,我真的叫不出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