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放下手中的毛线跟粗针,轻轻抚摸着小侄女略带憔悴的脸庞。 “酒店的工作很辛苦是吗? 唉,阿康跟苏悉在这个节骨眼还带这么大的麻烦给你,我作为他们母亲,在你面前都快抬不起头了。 这次具体损失是多少,你一定要老实告诉我,他俩不肯赔偿的话,这笔账就由我来担!“ 大伯母在说什么? 陆泽宁听得一头雾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