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着黎慎韫的面,傅英没有再隐藏自己心中的怒火,他坐下来,将手用力在桌子上一拍,沉沉地说道 “应定斌实在太过咄咄逼人了,哪里轮得到他们姓应的到我家里来喊打喊杀?朝堂之上竟然宦奴当道,简直滑天下之大稽。” 他平素不会把话说的这么露骨,此时明显也是气的狠了。 黎慎韫倒是笑了笑,慢慢喝了杯茶,瞧着匆匆赶来的大夫给傅寒青疗伤,说道“舅父,这一回,是你办事不得当了。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