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宴周出来时,发尾还在处还滴着水,伺候他的奶嬷嬷今日已然回去了,玉珠只得接过帕子,为他绞干头发。 他明显今日有些不在状态,始终沉默着。 过了一会儿,他才开了口,声音有些低。 “娇娇,你会不会也觉得我不好?” 这是玉珠第一次见他这样,眼神中有茫然和委屈,平日他总是沉稳的,看起来事事都在掌握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