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实就是如此。” 郑砚青能言善辩,平日善于让犯人招供,问的问题也极为刁钻,玉珠哪里说得过他。 玉珠不知怎么辩驳,她自己到现在都是无妄之灾。 郑砚青低头看着她,见她长长的睫毛颤颤巍巍,就是不敢抬眼看他,似是委屈极了。忍不住低头咬了一口她红透的耳垂,低声道。 “怎么这般娇嫩,看来你表哥还未捷足先登。你既然知晓赔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