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觉醒来又是黄昏,玉珠看着床顶的帐幔,心中琢磨着今日虽然出师不利,但好歹课业完成了。且听谢琛说,周夫子一般五日才布置一次课业。 玉珠想到后面能安生几日,人都跟着放松起来。这段时间压在心中的担忧能缓几天,就好似心中一块大石放下了些,只感觉全身上下都松快了些。 她平日便是个惫懒的性子,总是事到临头才感到紧张。 院子里静悄悄的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