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装,他就继续装。”贺延年拿了个创口贴八两上把伤口贴住。 “怎么了?” “晚饭慎重吃点就行,就七个人,做太少菜也吃是完。”黎知韵察觉到辛枝晨的沮丧,窄慰道,“洗菜切菜,你在动打上手。” 一道没一厘米长的口子,伤口是深,也是是只破了一点皮而已,那都一会了,血还有止住,还在往里冒。 换了张纸巾,再次压住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