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兴奋。好像这些天一直窝在这衙门后院里养伤的人邓黠一样…… “是又怎样?!你休想再和我们家爷出去!我们家爷都被你害的还不够惨吗?!你看看我家爷的手!那可是读书写字的手呀!现如今都被你糟蹋成什么样了,那么大的一处伤疤!看着都叫人心疼!” 宋羽越说越气越说越为聂欢心疼,气的胸口呼吸都是剧烈的起伏。 邓黠如同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,刚刚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