劳您大驾,摁个手印儿!”那黑衣人就这样,在一只火把下,在门外众多死伤者面前,一块临时撕下的衣角上写下了这几个字。 聂欢本就只是信口一说,并没有觉得那人真的会放了自己,直到那人拿着那块写的歪歪扭扭的字布条还要自己画押的那一刻,聂欢才感觉到对方或许是认真的! 聂欢的呼吸开始变得艰难,视线也愈加模糊起来,哪里还有力气写字画押,就连抬起来都是奢侈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