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德森没有说话,红着眼睛。 气氛顿时剑拔弩张。 刀刃压着杜莎的喉咙,在白皙的皮肤上,划出一道血痕。 西蒙垂眼,咬着腮帮子“大家都是朋友,是同学,就给我一条生路,我永远不会回来的。” “朋友?同学?”安德森的情绪忽然激动起来,“西蒙,你摸着良心说,刚才那枚导弹,要是没有许夜提前预警,我们所有人都死了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