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并无太大差别。

"嗯，说起这个！"

朱肃转向张大胆，接着问："张大胆，关于胡惟庸与李善长这两个老贼，你可查探清楚他们都策反了哪些人？特别是五军都督府那里，掌握兵权至关重要。"

"手中无兵权，胡惟庸与李善长怎敢公然造反。"

"另外，你们锦衣卫之内，是否有胡惟庸与李善长安插的内奸？以李善长那只老狐狸的性情，必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