号羊毫毛笔安静地挂在笔架上,黑色的砚台已经干涸,徐其腾已经好久没有写一个字了。 徐其腾看了一会《存在与时间》那本书,然后又把书放回了女儿的书架里,海德格尔的语言读起来令人头疼,再说徐其腾经常感觉自己已经游离在存在与时间之外了,他经常不确定自己是否还存在,是否还裹挟在时间的洪流当中,他经常感觉自己已经立在时间的岸上了。 徐其腾和大黄来到院子里,在一棵枣树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