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末没有再如当年一样心软。

眼看着姜末即将走远时，封蕊匆匆赶过去。

“姜末，如果我和你的妹妹为敌，你站在谁那边？”

封蕊是清冷一卦的冷美人，但此刻问出的问题却不符合她的身份，姜末并未在意多想。

她只是无法承受，昔日一直盯着他的男人，突然间有朝一日不再去看她。

心理不平衡了呗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