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试了几次,终于一路攀着树儿,慢慢的站直了身体。 他的唇色又白了些,全身也止不住的颤抖。 浑身的关节处带来撕扯般的疼痛,他咬着唇,极力忍受着这具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。 他颤颤巍巍向前走了几步以后,仿佛已用尽他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。 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,他只能凭着感觉往前摸索。 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