畅快的游玩了三天,眨眼就到了四人离开京都前的最后一晚。 夏婉清坐在床边,手上叠着衣服,心头却有万千心绪化不开,这半年来她噩梦不断,总觉得哪里不对劲,又查不出端倪。 小儿子曾经说过的话在脑海里挥之不去,他才五岁,平时对什么都好奇,也不会撒谎,突然间问她小瑜哥哥是不是哥哥的老婆,也就是他的嫂子,她光被这句话的字面意思逗得直笑,可孩子又认真的说他们晚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