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庆生起了个大早。到柏州时,才七点半。工人们鱼贯而入,以年轻女工居多,场面极壮观。将近八时,门口趋于安静。庆生上前,讲明来意,请保安通融。 值守的保安,瘦瘦高高,眼窝深陷。听庆生讲了来意,并不以为然,只让他等。 庆生以为,这是固常态势,毕竟,柏州是大厂。于是,在厂门口候着,候了十分钟,仍无回音。又上前去打探,这回,保安明显有些不耐烦。恰在其时